嬷嬷到底是顾忌大皇子走了。 纪宴霄看向她。 无论是在安乐殿或是其余地方,他常着白衣,似南方水乡下的新雨,朦朦胧胧,那眉眼一如既往的旖丽。 姜藏月转身往内殿走时,还有不少宫婢借着路过往他身上瞧上一眼,总归是眉眼动人。 姜藏月道:“殿下这些时日可还适应?” 斜风细雨间,伞柄倾斜,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