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间似嘲讽:“这世间庙堂高,人心疑,不闻战马嘶鸣,唯闻歌舞升平。” “朝堂之上的贱人,我自会前去讨命。” 舒清耳中响起种种大逆不道之言,然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要死了。 她的骨全部软了,在祭台之上再站不稳,头晕目眩,终究顶着烈烈寒风暴雨一头摔下了祭台。 舒清摔在祭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