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汗如雨。 孩子,是林诗阮的孩子!不是她的孩子! 是林诗阮的小杂种跑到她肚子里来了! 舒清双眼猩红,耳畔仿佛听到了细细密密的锤鼓声,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她听到了女子低冷喃喃,如泣如诉,孤坟鬼唱。 “舒贵妃,你可曾看见皮肉之下狰狞的婴孩?” “高台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