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时间未睡过一个整觉。 舒清抓紧了腰侧的香囊,似觉得不够还狠狠往指尖上捻了捻。 瞧着这诡异一幕,桂嬷嬷咽了咽唾沫也只能硬生生忍着不出声。 待手抚摸在腹部,舒清突然想起了十年前那个雨夜。 她这些年害过不少人,可唯独让她自己心里都发凉的却只有当年长安候府那位姜二夫人林诗阮。 当年姜二夫人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