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裙本身就是难得一见的织金蜀锦,织造司花了两月有余的时间做出来的,如今才穿一次便染上了脏手印。 她正待要人将她拖走,林诗阮声嘶力竭求她:“舒嫔娘娘!长安候府绝不可能谋逆!” 女子声音已然嘶哑,风雨晦暝间,全然湿透。 她原本端庄的发髻全部凌乱松散下来,艰难抱着肚子朝她磕头,血肉之躯硬生生磕在青石板地上,瞬间染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