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倚于窗畔,一身雪衣,鼻高唇薄,鬓发乌黑如漆,明媚春色里,如明珠生晕。引得乐坊女子频频回顾,羞燥不易。便是那手中茶盏也被衬得像一弧美玉。 有人挑了帘子笑着进屋:“怎么样?这地儿不错吧?” 大皇子看向纪宴霄的眼神里满是自得。 他生来金尊玉贵,这世间的事儿早早便享受过了,就是生母离世,这继后也不敢对他有半分不好,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