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珠山炉里轻轻拨弄,丝缕般的烟气自孔隙中悠悠上浮,她织金绣凤的衣袂展于身后,繁复的金纹在宁静中透出几分闪烁光辉。 越文君瞧着皇后这一番动作,不由得有些心急。 自上次舒妃在她殿中演了那么一出,不管圣上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都不曾再踏足和喜宫。 她既然投靠皇后,崇明宫自然要给她一个章程。 “就这般心急?”皇后沈文瑶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