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过今年舒妃娘娘倒是有些扎眼。” 越文君漫不经心在椅子上坐下,手里掰着鱼食又喂着红鲤:“扎眼?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么简单的道理舒妃那愚笨的脑子都想不到,还是说人在得意忘形之时,本身就会忽略身边的一切,这宫中最忌讳的就是独宠,真是有意思。” 她瞧着红鲤在水中你争我夺的抢食:“这后宫的人跟争抢鱼食的红鲤没什么区别,鱼食独一份,到底分给哪只红鲤才公平?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