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去安乐殿,但高公公那边传来消息人够了数,去多了也是碍眼,又让奴婢回来了。” 她于殿外回话,外头天气甚糟,斜风细雨沾湿裙袂,贴在小腿肚上,带起潮湿凉意。 殿外婢女们撑着伞在清扫青石落叶,雨水溅起水花,晕染开一圈圈涟漪,远处雷声闷沉,无一人发出声响。 “碍眼?”舒妃蹙眉重重放下手中杯盏:“这阉人是发了哪门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