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摘了你的狗头!” 眼瞧着一行人急匆匆的离开,姜藏月目光重新移回寝殿,起身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既然来了就出来。” 寝殿外,满初这才走了进来,跟她一起看向床榻上无知无觉之人,随即伸手诊脉,冷静看向姜藏月:“师父,他不仅有伤还中了篾片蛊,此蛊凶残,将十公分左右的竹篾放置路间,有人走过,蔑跃其腿,使人疼痛异常,过些时日,蔑跃其膝,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