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茅房。

所以大人是因为上完茅房，心情才会变好的吗？

不上茅房，就跟要死了一样？

小吏觉得有些不理解，因为刚刚见到的那个治粟内史大人的表情，实在是太深刻了，他以前只在那些死刑犯身上见过这样的眼神。

真的是了无生机。

“哎，子清，你怎么了？”忽然，他的同僚看到他傻愣在这儿，不由的叫了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