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吐露而出的最后一句话，带着滴水穿石的力量，彻底冲散了程仙意心里的那一层顾忌。

林娇云这个名字，一直都是埋在程仙意心坎的一根刺。

因为她亲眼见过周承为林娇云失态，

亲眼目睹过周承卑微又无力地拥护林娇云，

而她呢？就像藏在阴暗处见不得人的偷窥者，卑微又无力地看着那一切发生，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