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去通知暗二调职这个好消息。 萧元怀换了支白玉杆子的狼毫笔,沾了沾墨,提笔写起纸条来。 沈宝昭这一觉睡的倒是有点长,临近日暮方才幽幽转醒。 昏黄的日光斜斜从窗棂外漏出,有几丝落在天青色的帷帐上。 一点点地移动,直至全部消失。沈宝昭方才懒懒地唤来晴空侍候她起身。 “小姐许久不曾进食,可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