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可还记得你翟叔?” “翟青,翟叔?我自是记得,他不是咱们东山县尉吗,去岁才上任,现下还没有任满一年呢。当时绿眉贼人入寇,您也不在家中,还是翟叔把我招进了县衙,混了个差役的名头,解决了好大事情。说起来,我还欠人家一份人情呢。” 赵不尤点点头。 对于自己儿子什么品性,他自是知晓,也正是这份“恩必报、债必偿”的性子,让赵不尤最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