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誉听了之后,也不由得赞曰:“好诗,当浮一大白以佐之。” 要知道,他可是向来眼高于顶,而到了这熟悉的洛京城,这位轻薄公子又找回了往日那种“天矮七尺”的精神状态。 可即便如此,他也得承认这帮扶余使者之中,确实肚子里有些墨汁。 “天色将晚,鸿胪寺多半也没法安排各位,那就由某为尔等摆下一场接风宴。”他直接大包大揽道:“所有人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