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神策究天文,妙算穷地理,战胜功既高,知足愿云止。” 郭元朗默读着碑文上的诗文,其平仄音韵多有疏漏,辞藻亦是平庸至极。 作为国子学的祭酒,郭元朗对于探究这首诗词到底写的是谁,或者说吹捧得到底是谁,丝毫不感兴趣。 他更在意的是碑文上的刻字:除了阴刻的汉字之外,这首诗词旁边还有几行小字。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