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咎感觉自己麻了。 但又不是那种浑身无力的酸麻。 他感觉到随着自己不断用力,一种若有若无的针刺感,也在刺激着其周身要穴。 这种刺激感很微弱,而且也很有韵律,就好像在敲击一种特定的密码一般,随着他的这种持续的刺激感,他感觉到禁锢自身力气的某种枷锁似乎也一点点被打开。 终于,当达到某种阈值,再多的针刺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