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钟鸣鼎食的来历,讲到三牲六畜的摆法;从太庙里的祭祀仪轨,讲到乡间祠堂里的拜门规矩,承议郎高以适为了拖延时间,可谓是搜肠刮肚,把自己知道的和祭礼有关的东西全都讲了一个遍。 可是,看赵无咎一直保持着那种稳健的躬身静听姿态,这位高承议也有点发愁了。 还得继续? 这少年郎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能讲的,该讲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