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包袱卷了,随身携带。那把精炼横刀也被他斜跨于腰间蹀躞带的铜钩上面。剩下堆在行李里的,只是衣服、干粮、以及其它一些杂物。 接着,他便走到甲板上,站到一个不碍事的地方,看起进鲜船整备开船的景象。 凭心而论,乘内河航船对他来讲还是一桩新鲜事,赵无咎隐隐觉得挺兴奋的。 当桅杆上的船帆升起,进鲜船的船头也竖起一根竹竿,竹竿上挂出一条杏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