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袍,头戴软脚幞头的男子,两脚岔开大喇喇坐在常州府兵度支使营帐的锦墩上,正用一把扇子为自己不断扇风,同时还在不断向坐在帐内主座上的一个穿着整齐绯色圆领澜衫的老头抱怨。 “住口!” 见自家儿子越说越没溜,赵崇不由得开口呵斥,伸手从腰上的算袋里抽出一根算筹就丢了过去。 虽然他能理解自家儿子为何抱怨,而且从本心来讲,其实将一个“挽郎”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