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县衙,推事房内,郑櫎、郑楠两兄弟早已支持不住,先行被人服侍着前去休息了,只留下司马仲达这个“谋主”,以及武力上的支柱“儒者”高图澄。 就在刚刚,县尉翟青送来了一个让司马仲达感到不可思议的消息。 “什么,南面城门失火?” 高图澄面露不虞地看向司马仲达。 “仲达,你不是说守城之战大捷,备贼军和守城军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