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不愧是文曲下凡,思虑也甚是妥当,那不知当下有何良计?” 林老爷恍然大悟道。 听闻此问,梅利坚立即脸色一苦。 这位一县之尊跪坐在蒲团上,朝身为商贾的岳父叉手躬身行了大礼,他脑袋上戴着的折帽都磕到身前的矮案。 “还请岳父救我!” “诶,诶,诶,这是从何说起?贤婿还是快快起身,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