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浩宇没有找到,他就像是蒸发了一样,就和当年的九面一样,四处都寻不到他的踪迹。 晓晓已没有大碍,只是看起来还有些虚弱,见到我背上的伤口她结结实实的哭了一场,一边哭一边嘟囔:“先生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他怎么下得去手的?” “没事。”我安慰她:“是我当了太久的甩手掌柜,把什么都扔给你,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