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白色的床单,药水一滴一滴的落进我的手臂,这里是医院? 我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了,身体的疼痛并没有因为药水的注入而减少,额头浸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因为身躯的扭动让输液的针管歪了些,血有些回流,但比起身体的疼痛,这点算的了什么。 “你醒了?”门被推开,周奇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见我脸色铁青,额头全是汗,他都被吓了一跳。 “是不是有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