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我在她身旁坐下要么扎纸人,要么画符纸,她也会喘息着纠正我。 只是她对我从来都没有严格的要求,我做得很好她不会夸奖,做得不好也不会挨骂,于她而言,我不过就是她养在身边给自己续命的。 “活着真的就那么好吗?”我轻声问。 她似有些错愕。 “你懂个屁。”她起身站在我面前再次居高临下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