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伸手戳了戳,那掌中跳跃的时间线像是有知觉一样避开我的手,好神奇。 沈十安将它们放进了我的身体,我感觉好了许多,却依旧病恹恹的样子,忽然想起王坤一的那些话,我最后的那两年终日缠绵病榻,惶惶不可终日。 此刻,也算是提前应验了。 我使劲儿回忆那天火车厕所车窗外的那张脸的嘴形,他似乎是在说:“小心身边人。” 我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