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呼喊声。 “大爷,您要节哀。”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世间最痛莫过于失去至亲,我懂的啊! 他抱着木匣子要往屋里走,我拉着他对他摇了摇头,他看向屋里,那咳嗽声一声一声的叩击着他的心弦。 如果贸然抱着柳依依的骨灰过去,屋里的病人大概是也会随着柳依依而去了。 柳正中最后还是停了下来,他将木匣子放在桌上,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