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能动了,也可以说话了,他只是微微动了动手指,绑着我的绳子就散落在地,他眼疾手快的抱着我,而我已经头眼昏花,满头都是星星了。 手腕处还是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血液,他撕开自己的衣袍绑着我的手腕用力按着不让血液继续流出来,可我的手腕上并不是随意割的一个小口子,哪里能按压止血。面前的那些人还在吵闹着要快点将我献祭。为首的男人叫嚣着让沈十安走开,他手中的弯刀在阳光下晃动,泛起的光晃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