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 我看向外面,任命似的对叶师傅和阿婶说:“你们别陪着我熬了,都去睡吧。” 大不了,我再去扒坟搬尸。 阿婶不放心硬是要守在堂屋,叶师傅见她这样,也揉了揉熬红的眼睛,说他暂时不困。 我想说点什么,却喉咙哽咽,只能说我回屋躺会儿。 梦里,一袭白衣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他问我:“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