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的油灯已是烧尽了许久。 魏谦枯坐在偏房内,抬头怔望着窗外的月亮,可隔着素白窗纸,只能依稀瞧得洇开着的半轮月影。 就好像是小胖子白日里掰给他的那大半块桂花糕。 魏谦长长打了一个哈欠,抹了抹眼睛。 “当……”外头远远传来一声梆响,是斋夫巡夜打更的声音。 魏谦竖起耳朵一听,一阵细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