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很快就把整个京都都燃尽了，四处都是哭喊声、求救声。

而这，就是他送给逝者们回归的礼物，用整个京都的覆灭，来迎接他们的回归。

李故乐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若是早知祁疏玉会变成这样，先前那几年，他和齐方明还会帮他吗？若不是他们的推波助澜，祁疏玉是不是就不会变成一个疯子了？

“不……不、殿下，您不该是……”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