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伸手捧住她宜喜宜嗔的脸蛋,对着鲜红的小嘴就亲了上去,直把小辣椒亲到脸上快要滴血才松开。 “这就是滚床单的准备活动,现在懂了吗?” 宁悬心和郎晔已经亲过多次,但这次感觉明显不一样,郎晔的动作充满了掠夺性,学医多年的她哪还能不知道“滚床单”的真正含义? “晔哥哥你别这样,小姨他们还在外面呢——” 宁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