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靠坐在恒王府雕花红木椅上的郎晔突然感觉背后发寒,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你怎么了?”身旁的许瑛莹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有点不太舒服,可能着凉了。”郎晔对她的关心敬谢不敏,鬼知道这位子怎么安排的,郡主坐自己上首可以理解,可为什么把自己媳妇安排到对面去了? 许瑛莹也是刚刚得知郎晔被刺客掳了去,兀自担心后怕不已,对他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