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的么? 闵子烨皱眉道:“梁国来南安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参加诗会啊。”姜珺跟郎晔的心态很像。 “非也,梁国近些日子与大汤和大幽多有嫌隙,没有可能派人来参加一个寂寂无名的诗会。”闵子烨顿了顿,继续问道:“梁国来者何人?” 宋府学抚须道:“两个男子,一位年龄约三旬,另一个年轻些,二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