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 花音阁门前。 时言之背着自己的算卦箱子,穿着一身绣有补丁的道袍,也不进去,就蹲在门口。 若不是算卦的箱子和那件还能看出是一身道袍的衣服,放个带缺口的碗都像个要饭的。 “非得选这么个地方,我以后怎么见人!”时言之低着头,恨不得找条地缝自己钻进去。 要是被有心之人看见,我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