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当我们是外来游客。”余夏拉着佟春潮湿的衣角,试图安抚他处于崩溃边缘的小心脏。 “他们在看我们吗?”佟春颤抖的说道。 “肯定没有啊,我们是良民啊,他们不会对我们动手的。”余夏轻松地说道。语气平缓,好像脚下走过的是自家的后院一样。 “老夏,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害怕啊。你看看我,全身都湿透了。”佟春撩起袖子,竟拧出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