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绥与再一次梦到了从前。 他看到曾经的他坐在床边,撩开了衣服,露出了侧腰处还在渗血的咬痕,莫绥与知道,他是有办法用黑色符文抹去这个伤口的,但他没有。 曾经的他就坐在那里,低着头看那道咬痕很久很久。 莫绥与坐在他的身边,一时也不知做什么。 这时,洗手间隔间的门开了,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单秋走了出来,他随手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