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伸手安慰地拍了拍赵初华的手背,赵淮南释怀地笑了一下,“姑母,其实,我早知道他是阮清鸿儿子,我也早知道您当初对容语溪做的那些事情。姑母,我知道您是逼不得已,我知道您此生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报仇…… 姑母,我不在乎,也没资格在乎。” 赵淮南说着,落下泪来。 她捡起地上锋利的瓷片横到脖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