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绮擦了擦眼泪站起。 顺嘴也安慰了君邑光几句,她想了想,有些犹豫地询问:“陛下,您说这件事儿怎么这么巧啊?那河堤早不毁晚不毁,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溃崩了?莫非是有人想害三皇子? 可是河堤的分部不一向是机密吗,外面的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准?” “唉……” 头疼地叹了口气,君邑光也觉得此事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