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花启德十分痛快地点头答应。 嘶啦一声,他将自己的囚服撕下一块铺在了地上,又用手指在刀刃上抹了一下。 用力挤出手指上的鲜血,他低着头边写边道:“张镜,看在你放过我孙子的份儿上,我劝你一句。杀了我解过恨之后,就赶紧离开京城,去过你自己的日子吧,别再想那些过去的事情了。” “这血书,你自己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