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玉佩。” 田双双说着,将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撇了撇嘴,嫌弃地扔到了一边。 然后委屈巴巴,继续揪着阮云罗的衣袖撒娇,“夫人,她还威胁我,说等您……我就会落到她的手上。等到那时候,她就要捏着我的卖身契欺负我……” “她那么坏,你还要给她做内应?”阮云罗笑着调侃。 “我跟她是假内应,跟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