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铳大炮基本上就成了摆设,很难再对他们构成什么威胁,所以冲锋一定要果断。然而,他刚刚吹响天鹅哨,便不敢置信的看到刚刚开完火的火枪手又扣了板机,枪口喷溅出一大团白烟,枪弹呼啸而来……紧接着他的头好像被飞驰的列车重重撞中,仿佛连魂魄都消散了。 一发独头弹轻松将百夫长的头颅成十七八块之后,并没有稍稍减速,它继续飞行,打入后面一匹战马的马颈,将马颈打穿后再打进马背上的骑兵的胸口,凿开一个拳头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