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醒白靠在靠椅上,悠哉悠哉的喝酒。 此时徐徐的凉风,昏黄而西下的太阳,身前一张石桌,桌上一壶好酒,一碟花生米,一碟蒜泥白肉,一碟卤酱鸭,坐在这里到是有味道得可以。 林醒白突然发声说道:“既然来了,何不出来相见。” 出来的,是一位长得很白,身穿灰袍的中年人,这中年人带着微笑:“恭喜你,终于干掉了鸿均。” “白,你居然来了,难得难得。”林醒白笑了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