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殿下。” 书房内,陈知恭敬行礼。 赵聿辞摆了摆手,“免了,昨日你让李惑带话给我,今日叫你来,便是想听听你是如何看待太子和六皇子的,我身边的人都在这京中待的太久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刚从祁州来,你说说看。” 不喜欢拐弯抹角,赵聿辞也是直截了当的问了。 陈知倒也不含糊,拱了拱手,便开始表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