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火盆烧着,我穿的也厚实,不冷。”许纾和答道,而后便伸手摸了摸陈知的额头,“这会子体温也正常,想必是不会再起烧了。” 额头上传来女子手心的温软之感,陈知的心里暖意更胜,似乎这些天在牢狱中所受之苦都淡忘不少。 “我没事,你在这儿守了许久,快去歇着吧,让下人来伺候就行了。”陈知柔声道。 而提起下人,陈知又想起了章平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