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儿脑门上一热,头痛欲裂,身上却是阵阵发冷。好似千万根针扎在骨头缝里。 简直是痛不欲生,还喊不出声。 白婉儿痛得站不住,也跌不到,浑身就像被捆绑住一样,两眼一黑,无数画面在眼前飞速闪现。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一松,白婉儿就瘫倒在地上,张大嘴大口地呼吸,就像是离了水的鱼。 “白道友,你怎么样?” 白婉儿睁开眼,看见宇文泽霖一脸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