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一早，牛八就出了门。

他在小吃摊上买了两个馒头，一杯豆浆，草草填饱了肚子。

牛八去了最热闹的一条大街，边走边瞅着每一根电线杆上的招工广告。

一家酒吧的广告上写着：招帅哥，25岁以下，身高1米80以上，体态匀称，国字脸，浓眉大眼，大专以上文化程度，月薪2万。

牛八呸了一声，骂了句：“娘的，你这是给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