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说这个案子破得了吗？”

“老弟呀，你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咱们都是阳间的人，咋能破得了阴间的鬼案。”

两个警察叹息了一番，既然包子铺没啥损失，也就没必要立案，于是便返回了美容店。

牛八有些生气，本来自己安安稳稳坐在包子铺里吃喝，却让那个多事的顾客惊扰了。

最后那半个包子差点卡在牛八的嗓子眼里，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