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刘北钊默默开口问她:“沈蔷父母那边,后来怎么说的。” 她白嫩的小脸绷着,摇了摇头:“上次之后,我给沈叔叔打了个电话,他没接,我从警察那边得知,他们接受了那笔赔偿,现在已经回到庆城了。” 自始至终,沈蔷都没有再清醒过来,也没有和胡一蝶说过一句话。 医生说她受了严重的刺激,伴随着重度抑郁症和焦躁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