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啧啧啧！”

沈玉楼不禁唏嘘。

跟之前世界的相比，理查德在这个世界可太有道德感了。

也不知道如果理查德知道自己在以往世界的表现，会有什么感受。

理查德还以为沈玉楼这几声“啧”是看不起自己的表现，头低得更低了，恨不得贴到自己的脖子上。

“好了，我们来谈正事吧。”